花瓣、蚁人、亲吻、嘴唇,长长的队列、白底红鞋;
昆虫视角,没有丝毫的不适,我就知道会是这样。
二十一岁十二岁,蚂蚁搬家路过我……
熟悉的走廊,蓬乱的头发,亲近的过往,陌生的问好。
铁门没有关上,晦暗的手电筒,紧跟,狭小的楼梯,
带走,天台的阁楼,血红的骷髅手,瑟瑟发抖。
毫不知情,目睹案发现场;恍然顿悟,在另一个时空。
破头的刀刃,一直在顶棚,全然想不到,凶手近在咫尺。
恐惧的黑屋,破碎的酸楚,泪目,只想终结痛苦。
回到最初,空洞的庆功宴,无谓的数值,虚伪的前车之鉴;
独自水边,升起变幻的喷泉;宇宙魔方,光束奇异妖艳。
清醒预见,终止基因裂变,突然意识到紧迫,防止远程对面。
操场上的传说,商场里的冷漠;地铁上的稀落,奔跑时的婆娑。
他夺过广播,呐喊着举措,再糟不过,珍惜最后的承诺——
思念的彼岸,爱人的陪伴,现实的苦难,一切即将写完。
黑色的幕布,笼罩玻璃的世界;沉寂的博物馆,还有绿色标本活过。
铁丝绳索,不够丈量自由的尺度;欢腾的孩子们,等待篮球着陆。
意识的角落,到底想把什么诉说;视角联通时空,闭关创作。
2021.01.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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